天知道那肥料都是什么!
除了堆肥还要捡牲畜粪便,每天睁开眼就要与屎为伴的生活,她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因为身上萦绕着洗不掉的味道,她被整个知青点排挤在外。
吃饭不许她上桌也就算了,所有人嫌她脏,昨天开始厨房都不让进了,说是怕污染粮食和厨具。
田甜哭的泣不成声,才多长时间?她竟分不出是西北风沙难捱,还是黑省处处被针对的日子更难捱!
看着哭成一只大花猫,还散发着恶臭,早已经没了耀武扬威的表姐,阮现现叹息一声,“你跟我来。”
把人领回公社的新院子,阮现现亲自烧水给她,“洗洗吧,旁边有香胰子和洗发膏。”
没想她会这么温声细语帮自己的田甜说话都磕巴了,“谢,谢谢。”
她目光躲闪,阮现现坐在长凳上托腮笑,说出的话,让田甜全身一个激灵。
“好好洗干净后,好去革尾会举报我搞封建迷信。”
“我没有。”她声音尖利急急解释,做事要来抓阮现现,脱到一半的衣服捆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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