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却又有一种化险为夷的诡异。

        我觉得不对,就自己做了个闻金偷听了那对祖孙的谈话,多的没听清,就听到姥爷问宝珠最近又做梦没有。

        再多真没有了。”

        田甜一口气说完,惊恐望着指尖摩挲一只黑洞洞铁管的表妹,虽未看清全貌,她知道,那是枪管。

        “别杀我别杀我,很多人看见我是跟着你走的,我死在这里或者失踪,你没法解释。”

        “我的好姐姐。”阮现现从低低的笑,到大笑,再到面目扭曲的一把遏住田甜脖颈。

        “从小被你关照了这么多次,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呜呜……”田甜拼命挣扎,直到脸色从苍白一点点转为酱紫,眼球都有突出迹象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时……

        阮现现终于松手,她似极力克制什么,又似忍耐的太过辛苦,脸颊一下下不正常抽搐。

        “两清。”

        “你说什么?”跌坐在地捂住喉咙拼命深呼吸,缓过一口气的田甜哑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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