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姑的婆婆的闺女娶那个媳妇的娘老子,去年累死在河滩,你们这帮吃公粮的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待到发泄够了心中憋闷,胡和硕才压了压手,示意可以了。
他把话拉回来,故意做出惊疑不定,“你们真的只是来视察?不是因为电话机的赔偿问题,替什么人对我们施压?”
中年人面上比胡和硕还要惊讶,“什么电话机赔偿?我们不知道。”
而年轻人早已在心底把大队长骂了又骂,该死的泥腿子,说话半分不会委婉。
见状,胡和硕吆喝一声,“快叫那谁谁谁,把咱们老人叫回来,先别死,都是误会。
咱村连续多年的优秀大队,领导再糊涂也不能寒了队员的心,否则这么多亩地,谁来操持?
因为这点误会队员撂挑子不干了,公粮数量交不上,甚至一粒米没有,上面问罪的后果谁都担待不起不是?”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中年人皮笑肉不笑,“什么一粒米没有?大队长,这话可不兴说,就算不交公粮队员也要吃饭也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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