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关上,阮抗日扬起一巴掌就欲扇下,田甜眼疾手快抱住那只手。

        “姥爷,姥爷您先听我说,我这么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阮抗日手停在半空,看着外孙女的目光,犹如看着死人,田甜不敢耽搁。

        “我在黑省乡下,偷听到阮现现和她奶奶打电话,反复提及一位姓秦的政委。

        听表妹话里话外的意思,有他在,您别想坐上师长。

        那边已经联合起来,随时准备给您搞大了……不是,是给您搞把大的。

        姥爷,不在这个时候撕破脸,摆明车马是敌人,他隐于幕后害了您,您都不知道凶手是谁。”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阮抗日慢慢放下手,秦景山偏向那边的消息他从未收到,还需要证实。

        如果真如田甜所说,把人揪出来,的确比放在暗地里要好,田甜干笑了声:

        “姥爷,您就是太谨慎了,撕破脸当然要闹大,闹得满军皆知。

        闹到领导都知道您双方有恩怨,他想暗地里对您做点什么,领导会怀疑他是不是在公报私仇。”

        接着话音一转,表情义愤填膺,“当然,阮现现的话我也没有全信,就怕她故意给咱们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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