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办公室,阮抗日交代了警卫几句,让他去门防打听清楚事情始末。
透过油漆斑驳的玻璃窗,远处校场上的秦景山站在原地没动,身边围着几位团长和连长,像在安慰。
如果阮现现祖孙决心对付他,让秦景山站到跟他的对立面,不是全无可能。
半响,警卫回来,找了相熟的人问清楚,“我老乡说他看见了,田同志开始的确只是跟秦政委打了个招呼。
他站的远虽没听到对话,但表情和身体反应没有不对的地方。
田同志是忽然暴起,对着秦政委恶语相向。”
阮抗日没说什么,安排道:
“你放出消息,秦景山故意激怒女同志,还用心险恶的把被激怒的小姑娘带进部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警卫诧异了一眼,不是说不得罪秦政委吗?这就对上了?
但这里不是多问的地方。
回到办公室,阮抗日对田甜的解释信了七八分,语气仍是不好的问:“宝珠不是把你调到黑省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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