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吸入肺腑,味道比家里老爷子的鼻烟壶还要刺激。
念头一下子都通达了呢!
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想把人推开……
往日柔柔弱弱的女人此刻却像屎壳郎扒着屎一样紧抓他不放。
“你嫌弃我?”阮宝珠抬头。
不闻味道的话,挺像战损美人的。
顾正池想说没有,别说一点屎,刀山火海他都趟过,想拍拍少女脊背安慰,手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
语气干涩僵硬的说了句:“先松开,做水清洗一下。”
一番忙碌,阮宝珠足足用了五壶开水,勉强洗干净,但味道还一时挥散不去。
阮抗日下班回来,首先差点被臭味熏个跟头,才看见坐在沙发里抽噎的孙女,和离她一米远站着,脸色乌漆嘛黑的顾正池。
“这是怎么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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