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无比庆幸家里藏得钱财早丢了,否则被警卫找出来就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他侧过身,牙齿近乎咬碎,“麻烦了。”

        等待期间有大院专门的医护上门来为田甜检查伤处,头部两处外力造成的伤害,伤口不深,都只是皮外伤。

        “施暴者力气不大,从角度和力量分析,身高约在一米六五,凶器应该是木质痒痒挠一类。”

        这种伤情见多识广的军医近乎不用叫来公安,光靠从医经验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

        阮宝珠肉眼可见地慌了。

        队长从她面上扫过,温声问捂着脑袋至今没有回过神的田甜。

        “你被正面袭击,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真的没有看见凶手吗?

        兹事体大,田同志还是如实告知的好,看见了却不说实话,也犯包庇罪的。”

        田甜瑟缩在沙发一角,闻言惊恐的眼神望向被阮抗日抱在怀中的阮宝珠,很快收回目光低下头。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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