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未见,母亲的背更弯了,但还是和以前一样早早地等在村口。
“饿坏了吧?饭在锅里热着,就等你回去吃嘞!”
回家的路上撞见几个老熟人,是上初中时候老是欺负他的混混。
那时脸上巴掌印的痛到现在阿普还记得。
可现在见了他,如同猫见了老鼠,从兜里掏出香烟,点头哈腰地给他点上。
阿普在火车上想了许多种扬眉吐气的办法,可最终都化作一声叹息,接过那根烟别在耳朵上,平和地和对方聊了两句。
在镇上开理发店的,继承家里手艺卖糕饼的,无业游民在街头混的...各自都有了各自的活法。
但谁都没想到,而曾经胆小懦弱的阿普居然成了村里的大红人,电视上才能见到的明星,被人连连夸赞追捧。
好不容易回到家,那道佝偻的身影正在灶台前忙碌。
母亲发出一声惊叫:“老头子,你脑子又糊涂了不是?”
父亲把止疼片当成盐,大把大把地往锅里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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