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村长借:一百二十八元(已还)”
“村头老曲:八十元零五角(已还)”
“买酒瓶102个得10元。”
“利地6亩,主家补医药费20元。注:次日补耕3亩,免酉州”
“工地打工十五天,日50一天,共计750元,离报到不剩二十天,要抓住了,二叔、三哥家可争取。
“...”
阿普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他不停地用手去抹,泪水却越流越凶猛。
“我以为,我以为...”
他以为那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是他逐梦路上的拦路石。
可这账本上,透彻地刻着一个父亲的窘迫与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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