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生了场大病,没了,娃儿也没给我留下一个。”

        冯老汉点燃一根香烟,氤氲的烟雾中,脸庞更显沧桑。

        “办厂子效益倒是不要紧,就是想着我要是哪天走了,学生们好歹能有个工作干。”

        此时二人正坐在校舍的破烂屋顶上。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茫茫的荒原,只有这一小块学校略给大地添了点色彩。

        下午冯老汉带叶寒去看了工厂,就在学校后面,不大的面积,因为药材供应中断已经停工很久了,本来在厂里上班的毕业学生也只暂时回家等消息。

        “我知道你是好人,但这四百来号的担子压在一个人身上太重,太沉。我吃过这苦头,难不成如今要当懦夫将它扔给你?”

        尽管叶寒一再装逼地表示自己不差钱,但这个固执的老人还是拒绝了叶寒资助的提议。

        他这一生所遵守的原则,大概就是不向任何一个人低头。

        更何况还有一层未说出口的担忧。

        一旦接受资助,学校的控制权将掌控在资方手中,要承担的他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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