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喽,谁能想到他那么穷,手机里连两百块钱都没有,还说他爸刚给他转了生活费,没钱装什么逼啊。”

        他轻啐了一口,不以为意:“以前也没欺负他啊,就让他跑跑腿,给我们擦擦鞋,没钱买烟的时候支援点,都是哥们,不算欺负吧?不然那那么内向,谁带他玩啊!”

        做笔录的警察深吸一口气,努力遏制住要揍人的欲望。

        另一个压着火气继续提问。

        被问及犯罪细节,钟初生冷漠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丝松动。

        他望着高墙上唯一窄小的窗户,陷入了回忆。

        “他那个时候跑得还挺快的,我们五个人都拉不住,幸好刘文把他家种地的锄头带来了,往他脑袋上一挥,人就倒在地上了,结果他还想往前爬,还一直叫救命,马小波就把他手踩住,我们怕他把人引来,就...”

        钟初生详细地描述着。

        旁听审讯的警察心中升起一股恶寒。

        面前坐着的,真的还算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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