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一吹,猎猎作响。
汪泉似乎猜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去。
摊开,抹平。
那是一家三口的简笔画。
原本没有面孔的爸爸,被点上了痣,还画上了粗粗的眉毛,笑吟吟的眼睛,大笑的嘴。
乍一看,还真有五六分神似。
“原来弟妹早就来看过你了?我就说嘛!你小子是不是乐坏了呢?”
墓碑旁的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很喜悦。
小溪长得比去年更高了,拿了一叠厚厚的奖状展示给他看。
老婆说煎饼摊的生意比以前好,客户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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