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映到奥尔登本人身上,却是好像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他今天早上还在试图托关系给新家坡政府施压,但好像没什么用,说到底他除了大使安格斯这个好哥们,没有更厉害的人脉关系了。
之前在这边认识的几个新家坡官员,职位虽然也有高的,但都在详细过问这件事后,表示无能为力。
其中有个关系跟他很是要好的家伙,私底下更是向他隐约透露这件事上面有人发了话,不得干预。
这让奥尔登一下子就猜到了贝丽丝议员。
他真想不明白,这件事怎么跟贝丽丝议员扯上了关系,而且贝丽丝议员不帮他和他儿子这边,反而去帮外国人。
他真的很想直接打电话给贝丽丝质问一番。
奥尔登早上醒来后,两眼都布满了红血丝,他昨天晚上陆陆续续地睡了一会儿,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做恶梦,梦到儿子在拘留室里面受到了欺负,然后又梦到儿子在监狱里被人霸凌欺辱。
于是,早上天亮的时候,他被这种噩梦惊醒后,就没再继续睡,只是躺在床上想着怎么才能让儿子这次能够脱罪。
他想来想去,最后事情好像还只能落在安格斯这位好哥们身上。
差不多九点钟的时候,他才起床,洗漱完毕,草草吃了面包牛奶当早餐后,就立即去了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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