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赤脚医生是个颇有本事的,祖传的大夫,不是接受短期培训临时上岗的那种,他自认自己不可能了解所有的疾病,但对自己的医术也比较有信心。你可以说他见识少,有些病症不知道,学海无涯嘛,但你不能骂他是庸医,那属于人格侮辱的范畴了。
大夫把差点说出口的建议又咽了回去,追加了一句:“身体好着呢,别是装病逃避干活吧。”
宋珍珍大叫:“你就是废物、庸医!”
她脑子里的小系统安静如鸡,一来就惹了祸,它现在老实得很,它准备每天记录一下,看宋珍珍违反几次行事准则,统计下来,夜晚安静的时候统一进行惩罚,而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哆嗦成那样。
这么一小会,它都统计到两次宋珍珍骂人的恶行了!
医生直接说:“下次她再有事,就别叫我了,这么高贵的病人,我一个小小的赤脚医生可看不起。我是给劳动人民看病的。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给这种资本家大小姐服务,抱歉了,不行。”
说完,人家背着药箱就走了。
大夫一走,狱友们也走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干。对于很多女犯来说,在监狱的生活,整体上比她们之前在外面还要好一些,算不上辛苦,而且,在监狱里的生活很平静,没人打她们、没人骂她们。
狱警也挺好的,致力于帮助她们放下过去,开启新的生活。教她们纺线、织布,据说还打算建个厂子,等她们以后出狱了,如果没有地方可以去,就能去厂子里干活,挣钱养活自己。
她们和宋珍珍不一样。
狱警将宋珍珍带到单独的房间,先是耐心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奈何宋珍珍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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