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端庄姿态后，太后又低声对曹陌开口。
她担心曹陌说话不做数，又或者还要提出什么加码条件。
干脆便趁着清儿此刻到来，让曹陌直接收清儿为徒，省得曹陌出尔反尔。
“放心，本督向来言而有信......”
曹陌笑了笑。
哪里看不出来太后是什么意思。
这女人，明明自己小心眼，还以为旁人都和她一样。
“......”
太后不再多言，给了曹陌一个感激的眼神后，便是对寝宫外喊道：“让清儿进来吧。”
寝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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