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保卫科‘自首’,顺便聊聊那批轴承是怎么在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报废,又怎么‘刚好’流到张久美弟弟开的修理铺的?哦,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笑容变得又天真又残忍,“那块‘泸牌’手表,外公留给我的念想,你们也敢贪?正好,让保卫科的同志也看看,林技术员是用什么‘定情信物’哄骗自家情妇的?”
林进国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地跳,指甲深深掐进手心,几乎要掐出血!轴承!睡女人!这两件事任何一件捅出去,他都得完蛋!
这丫头……她不是人!她是恶鬼!
他所有的把柄都被她知道了,赤裸裸地暴露在她冰冷的注视下,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让他快崩溃了。
“你……你……”
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想吼,出来的却只是气音,“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
许知梨歪了歪头,脸上那点天真的残忍瞬间消失,只剩下纯粹的冰冷恶意。
“逼死?林技术员言重了。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她环视一圈瑟瑟发抖的林家人,红唇吐出恶毒的字眼,“……让你们也尝尝,被人踩在烂泥里的滋味。”
她向前逼近一步,高跟鞋踩在散落的头发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林婉婉和摇摇欲坠的林进国,声音不高,却带着断绝一切希望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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