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像是斐济杯,你明知道那是假的,但还是花大价钱买下他虚构出的刺激感,他堕落成了这种表子不如的角色。
放弃十六万美金一期天价课的钱忠书怒道:“我早知道他是这样,绝不会带他来!我恨不得杀了他!”
张贤良则在余切面前道歉,他恨不得跪下来,“我和这个人朝夕相处,但是没发现他竟然有这么坏的心思!我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家!尤其是对余团长造成了影响!”
流沙河关心起了余切的履历是否会受到顾华的影响:首先,顾华此去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他了。
更进一步,如果顾华在爱荷华大学做了讲师或是教授,这将使得大家很不体面。
那么找留学生把这个人毒打一顿又怎么样呢?
也是不行的,因为这里是别人的国土,所有行为都要受到限制,这么做容易闹出外交事件。
流沙河感到悲哀:“以后再有人像他那样不说一句话就离开,我们几乎对他没有任何办法!怪不得以前都要选择信得过的人来出国。”
这是当然了,后来还出现过一整个访问团统统跑路的情况——仍然没有任何办法。
只有余切很有信心。他说:“顾华在这里得不到什么好的,他一开始要靠写来赚钱,他的受众恰好是那些同样能看得懂中文的读者,如果他的不受欢迎,要么聂华令养他一辈子,要么他就活活饿死。”
但这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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