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他在过去十几年的时间里,可没少被人控告,但类似他这种从基层爬上来的将领,有一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在军队中的人脉非常广,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人想方设法的出面保他。

        在珍妮提供的这份档案中,1999年的时候,金中泰就因为对一名女兵用强,导致对方精神状况出了问题,事后,对方的家人不依不饶的到处告状,最终,还是金中泰的密友,时任第53乡土步兵师师长的崔进原替他解决了这个麻烦——解决的手段简单直接,一场看似意外的车祸,将告状的一家人全部送走,其后没人再告状了,麻烦自然也就解决了。

        将档案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安如松恰好也将一整支香烟抽完,他将档案合起来,随手丢到茶几上,随后探过身子,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你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惊讶?”珍妮在一边看着他,好奇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惊讶?”安如松不以为然的反问道。

        随后,见对方还在看着自己,他才接着说道:“好吧,你看看这份档案里,中泰哥身上的问题的确很多,他好色、暴虐、贪婪,是个地地道道的腐败分子、贪官、罪犯,甚至可以说,他已经将常人能做的恶都做尽了,他就是那种死后注定要下地狱的人。”

        “可他做了这么多恶事,身上可以说满是污点了,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受到什么惩罚,反倒顺风顺水的走到了今天,而且晋升的速度还那么快,”摊摊手,安如松转而说道,“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有手腕,”珍妮说道。

        “也可以这么说,但在我看来,类似他这样的人,仅仅有手腕是不够的,”安如松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说道,“他还得会做人,会审时度势。”

        “他在军中胡作非为这么多年,不仅熬过了五共时期,还熬过了进步派当政的十几年,现在到了保守派上台,他又不降反升,”握住珍妮的小腿,一边把玩着,安如松一边继续说道,“这就是会做人,而且,他在军队系统内一定是朋友多多的,敌人少少的,否则的话,他早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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