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南部这个猪头一通操作猛如虎,结果却让他倒欠两个亿,这不是蠢猪是什么!?

        南部此刻也是一脸难受,表情很是痛苦。

        他也没想到自己错过了这么多次牌序,这小子还能自摸,真是见了鬼了。

        “我很奇怪啊,这位大叔。”

        南彦眸光锐利,如同精密地手术刀切割着南部,露出异样的笑容,“你似乎非常了解我的手牌解构,甚至连叶正一和和马叔都不一定有你了解。

        但奇怪的是你明明很熟悉我的手牌,为此不惜各种鸣牌错开我自摸的牌,连续几次自摸都被你搅黄了,甚至此前第一次鸣牌,塞给我能自摸的三索,避开了二索的改良。

        我开始很奇怪,以为你是知道那张三索会塞到我手里,所以才会这么打。

        结果我后面手切一枚三索后,你突然就疑惑起来了。

        按理来说你知道三索会落在我手里,你就应该知道我会自摸才对,而我打出三索追更大牌型,作为代打应该能看懂我的操作才对,可是你居然开始疑惑。

        可如果说,你能看清我的手牌,也能知道我下一张牌会摸到重要的改良牌,但是看不清改变牌序后我摸到的三索,所以你这时候选择鸣牌错开牌序,那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因为你在疑惑我抓的牌究竟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