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
南彦不紧不慢地作出解释:“叶兄肯定是了解你这位合作伙伴的性格的,别看他是邪道人士,干的也是肮脏透顶的买卖。
但这个人本身是怯懦的人,一遇到麻烦就会想着把别人顶上去,然后自己好好享受的类型。
我估计刚刚放铳的那一刻,他就在想输掉的这笔钱能够进多少好货,这笔钱用来逍遥自在能有多快活,他内心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而这样的一个人,一想啊,遇到我手上的这副大牌,他首先会想什么?
不是想着和牌,甚至没有半点跟我对攻的想法,而是想着只要打安牌就好了,哪怕最后我自摸成功,他想的大概率也是自己不是庄家,伤害是和山扇会共同平摊,这样就不会伤及根本。
对于这种临阵脱逃的人,其想法很好揣摩,所以单吊一张看起来最安全的牌,他自己就会上钩。”
“……”
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南部,叶正一内心隐约认同南彦的这些猜测,毕竟他跟南部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对方怀揣二心实属正常。
“至于你问问什么我觉得这副牌和不出更高目,答案在和马叔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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