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康咬着牙关,好一会儿还决然道:“我们说的是群芳院的玉簪姑娘过几日就要开苞的事。”
立刻有人‘咦’了一声,语气不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质问的人是许长寿,刘平康的大舅子。
刘平康涨红着脸:“孙兄对那玉簪姑娘惦记已久,早就说过要拿下她的初夜。我那日不过偶然听到玉簪姑娘将要开苞的消息,夜里饮酒作乐时,寻了时机偷偷告诉他罢了!”
许长寿上前两步,“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平康的脸色涨得更红了,“你跟来喜说的时候,我无意听到的。”
许长寿不满地瞪他两眼后,又怀疑道:“你确定只是告诉孙兄玉簪要开苞的事,没有叫他也带你去寻欢作乐?”
李福贵嘀咕:“就你姐那彪悍的劲儿,谁敢带他去?”
“也是。”许长寿赞同地点着头,退了回去。
陈韶看一眼他,又看一眼刘平康,等他们安静下来,才接过话头,问许长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玉簪即将开苞的消息?”
许长寿挠挠脑袋,颇是自得道:“是群芳院的老鸨特意派人来知会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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