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漏了,还是他就没有说?

        “孙守义出事那夜,贤侄也去过孙家?”周劳发难道。

        金知县吓得连忙往地上一跪,急声告饶道:“大人明察,孙守义出事那夜,小儿与内人商议他的婚事至后半夜才睡下,家中一众管事与下人都可为他做证,下官也可用项上人头为他做证。”

        金致远跟着跪下道:“孙兄时常邀小人到孙家饮酒,小人已推迟不下十次。他出事那夜,又极力邀请,小人实在推迟不过,这才前去坐了大半个时辰。父亲之所以未曾将此事记载于案宗之上,便是因为从孙家回来后,小人就与母亲说话到后半夜的缘故。”

        陈韶将他画的孙家和绣楼的地形图拿出来,看着上面与凶手在现场所留‘全’字相差无几的字迹,冷声吩咐:“去将孙守义出事那夜在后花园轮值的下人和门房,还有孙守义的随从请过来。”

        周劳主动请缨道:“我去!”

        周劳去后,陈韶看向金致远:“既然你不是凶手,你父亲、母亲及家中的下人又都可以为你做不在场的证明,那昨夜和今早在孙家时,为何不说?”

        又看向金知县:“你也一样,既然认定他不是凶手,为何瞒而不说?”

        许长寿供出金致远,只是想表现一下,看到陈韶的质问,这才后知后觉自个闯了祸。悄悄看两眼陈韶,确定她并没有注意到他后,赶紧偷偷摸摸地退了回去。

        “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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