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理所当然道:“我们在洪源郡时,查的哪一个案子工作量小了?只要能抓到凶手,工作量再大也得查!”
顾飞燕看一眼陈韶,又看一眼她,半真半假道:“我记得大棠刑律有说,只要有凶手的口供就可以定罪。既然所有线索,甚至连你们公子的推测都指向金公子,那将他叫到跟前审一审,以你们公子的本事,他是不是凶手,岂不一目了然?何必费那个工夫。”
“你是辅国大将军府的六小姐,明明可以跟京中那些小姐一样,吃吃喝喝玩玩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带兵打仗?”陈韶一边问,一边拿出装有慧忍案证据的木匣。
凶手在慧忍案留下的‘全’字符在僧衣上。
陈韶小心地将僧衣拿出来,平铺在了桌子上。
顾飞燕一边看她动作,一边道:“因为我喜欢。”
僧衣上的‘全’字在胸口处,慧忍是被匕首穿透心脏而亡,心脏的血漫出来,将‘全’字染得有些模糊了。陈韶看着这个模糊的‘全’字,追问道:“喜欢什么?喜欢带兵打仗,还是喜欢追逐胜利?”
顾飞燕也看着僧衣上的‘全’字:“你是想说,你也跟我一样?”
血已经干了,‘全’字又是用慧忍的血写的,混在一起,已经没有办法剥离。陈韶将写着‘全’字的纸拿过来,盖住僧衣上大片的血迹,仅将模糊的‘全’字漏了出来。在做这些动作时,她也没有忘记回应:“为什么不是你跟我一样?”
顾飞燕道:“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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