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证实她们所说不假。

        “也就是说,”陈韶顺着问道,“绣楼里经常剩她一个人赶工?”

        “别的绣娘都怕把眼睛熬坏了,”吴姓绣娘再一次抢着说道,“只有她,经常干到深更半夜。很多时候回来,我们都已经睡下了。”

        陈韶稍稍停顿片刻,让其余人先到大堂外面等着后,才又问道:“除了家里人,她还有没有跟你们提及过旁人?”

        几个绣娘最大不过十九岁,最小的才十四岁,都还没有成亲,因而一时半刻都没有领会她话的意思,还是马掌柜小声提醒道:“就是别的男子。”

        几个绣娘的脸颊霎时红透了。

        也是这个时候,她们才反应过来,陈韶将其余人都支到大堂外面的用意。

        张巧娘虽然死了,但女儿家即便死了,清白也很重要。

        陈韶见她们都明白过来,也不再拐弯抹角:“跟她定过亲的那户人家找上锦色坊,应该是催她成亲的吧,那户人家长相如何,她为何不愿意,可有跟你们说过?”

        马掌柜帮着答道:“那户人家长得还是挺周正的,说话也挺客气。张巧娘不愿意与他成亲,对方拿了礼钱就走了,也没有过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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