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本要提醒陈韶警告杨乙的那句话,听到她张口贱皮子,闭口贱皮子,话到嘴边,又恨恨地咽了回去。
陈韶看一眼她,又看回张夫人,将隐瞒婚况、诈伪,杖八十至绞刑的律令又说了一遍。
张万金听完,心头一寒,当即道:“大人……”
“大人放心,”张夫人赔着笑,麻利地说道,“如果早知道这贱皮子长大这是副模样,我当年就是死,也绝不会给她和留柱定亲,如今既已成事实,说不得只能委屈留柱了。”
张万金不敢置信:“夫人,小瑾是你的亲女儿!”
张夫人不以为然道:“她要不嫁给留柱,我就没有她这个女儿!还有,你记着你当年对我的承诺,你今儿要是敢违诺,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张万金瘫软在地上,什么也不说了。
陈韶看她一意孤行,也不再问,转而看向陈青山与杨木根:“你们也听到了,隐瞒婚况、诈伪,杖八十至绞刑,伪造文书可直接问斩。帮着做伪证,虽然按照大棠律令可减罪二等,但如果杨乙、张万金被判了死刑,你们两个就是流放三千里。”
“大人饶命,”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陈青山就跪到了地上,“杨留柱与张怀进的婚书是假的,是上月杨乙到清道县第二日才写下来的,他们说他们已经买通官府,小人这才签字做了保媒人。”
“小人也是。”杨木根与杨乙是同族的堂兄弟,但在性命跟前,亲情早被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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