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开阳瞬间偃旗息鼓。
孙桂山见状,不屑地嗤了一声,那炸药的威力他是见过的,谅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敢进铁屋去拿出来!
“我,我可以证明。”罗世忠哆哆嗦嗦地说道。
孙桂山哼笑:“你又拿什么证明?”
看他嚣张跋扈的模样,傅九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孙桂山面色一沉,又有杀机浮上来,但转瞬,他又收敛起来,就那么靠着山壁坐到地上,泰然自若道:“陈大人要杀要剐都请便,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或是诬陷我。”
“我孙桂山在云南郡任太守二十余年,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今日就算死了,也无愧于大棠!”
陈韶赞同地点一点头:“如果没有铁矿坍塌这件事,凭你在云南郡的建功立事,你的确担得起无愧大棠这句话。”
孙桂山似没有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面色一变再变。
陈韶笑一笑,又由衷道:“你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朝中过半的臣贵,恐怕都不如你。可见我大棠的取官之道,还颇有不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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