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俣随口答道:“按你所谏,我教韩忠彦跟辽朝要了二十万匹马,作为岁币的息钱……”
赵俣事无巨细地将与辽国议和的经过跟张纯说了。
这让张纯非常高兴,尤其是萧瑟瑟肯定在偷听的情况下。
等赵俣说完,张纯嘱咐赵俣:“若得马顺利,下一步索要兵器、粮草,没了马匹兵器粮草,耶律延禧君臣便是待宰羔羊,纵然他援军来了,亦无济于事……”
赵俣和张纯简单的商量了一会,张纯就主动说起:“臣妾为官家准备了一个礼物。”
“哦?是何礼物?”赵俣问。
“官家请看。”说话间,张纯就将后寝宫的房门给推开了。
赵俣定睛一看,就见:
萧瑟瑟斜倚在红木榻上,苍白的肤色衬得眉黛越发墨色浓重,一双杏眼蒙着层水雾,眼底流转着警惕与倔强。她乌发松散挽起,几缕碎发垂落,更添几分柔弱。小腹中隆起的弧度被月白色绣着云纹的襦裙包裹,虽身形略显憔悴,却难掩孕中女子独有的温婉气韵。脖颈间的银质璎珞微微晃动,与腕间那只撞出细微凹痕的金镯相呼应,在昏暗的室内泛着冷光,恰似她此刻坚毅又脆弱的心境。
见赵俣向她看来,萧瑟瑟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就这么神情复杂地看着赵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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