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朝元祐党人、元丰党人之争唯有贵朝皇帝可镇压,一旦贵朝皇帝不在,两党必定内斗,相互倾轧,以至战和不定,如此,宋军再善战,亦无用也。”

        “且贵朝储君不满两岁,若贵朝皇帝不在,必有权臣妄图把持朝政,恁地时,贵朝必将陷入动荡。”

        “如此形势,贵朝必退兵。”

        “而我大辽,虽一时受挫,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待时机成熟,自可卷土重来,收复失地。”

        “形势如此明朗,你却跟我说,刺杀贵朝皇帝无用,可在将我当成三岁孩童哄骗?”

        张纯边鼓掌、边说:“厉害!不想你一个小小的土……胡妇,竟有如此见识,真是小觑了你。”

        说到这里,张纯语气一转:“可惜,耶律延禧昏庸短视、刚愎自用,不肯听你的,不然贵朝还真很麻烦。”

        张纯这话也插到了萧瑟瑟的肺管子上,如果耶律延禧肯听她的,登基以后,励精图治,革除旧弊,让辽国重焕生机,而非沉迷于狩猎和酒色,让人轻视,赵俣怎么敢御驾亲征辽国?

        不过事虽然是这么个事,但家丑不可外扬,输人不输阵,输阵不输势,所以,萧瑟瑟冷哼一声:“哼!说得好像你家皇帝肯听你的!”

        让萧瑟瑟没想到的是,张纯很自豪地说:“惭愧,我家皇帝陛下与耶律延禧这个大昏君不同,他英谟睿略,豁达大度,知人善任,最能纳良言,此次他御驾亲征,诸多策略,皆出自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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