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普贤女站起身,走到铜镜前,望着镜中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容颜,曾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如今却也成了将她推向深渊的导火索。她轻抚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告别过去的自己,又似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而期待。
“罢了,既然长生天如此安排,我且看看,长生天给我选的男人到底如何?!”
萧普贤女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次日清晨,萧普贤女被召至宫中,面对耶律延禧等人冷峻的面容,她心中已然明白,此行再无转圜余地。
耶律延禧以国家大义相责,言辞恳切,却难以掩盖其内心的自私与懦弱。
这让本来就看不起耶律延禧的萧普贤女更看不起耶律延禧了。
这样的男人,萧普贤女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就更别提跟他说话了。
再者说,萧普贤女很清楚,事已至此,现在不论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所以,萧普贤女什么都没说,也没给耶律延禧行礼,就离开了。萧普贤女不信,耶律延禧这个怂货,敢因为她不行礼,就处罚赵俣的女人。
事情的发展果然跟萧普贤女所料想得一模一样。尽管她表现得很不尊重耶律延禧,耶律延禧哪怕气得脸色铁青,也没有责罚她,相反,事后耶律延禧还给她父亲萧德恭升官,让萧德恭去劝她尽力为辽朝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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