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韵咂了咂嘴,嘀咕道:“好像……你说得也有那么点道理?”
李琳则翻了个白眼,小声吐槽:“也就官家对你会推演之术深信不疑,不然你都不知道穿帮多少次了。”
说到这里,李琳再一次警告张纯:“下次注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再装神弄鬼了,这万一穿帮了,引起官家的怀疑,你就是害人害己。”
叶诗韵也警告张纯:“对,你要死自己死,别拉我当垫背的。”
张纯一翻白眼:“咱们五个都快给官家生了二十个孩子,生米早就煮成了米糊,官家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还真能不要咱们似的,你们净瞎操心。”
叶诗韵说:“这可不一定,皇帝的心,海底的针,深不可测,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就变了?咱们还是别太放肆了。对了,你不是常跟我们说,皇帝的心思最难猜测,伴君如伴虎,难道你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我自己说过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忘?”
“不过,我说的是别的皇帝,不是咱们这位官家。”
“咱们都跟他过六七年了,何曾见过他对自己妃嫔下过手?在他这里,哪怕犯了大错,最多也不过就是打顿屁股而已。”
“再说,咱们是普通妃嫔吗?咱们可是他的爱妃,他还是亲王时,咱们就跟他了,这些年为了让他当上千古一帝,咱们哪个不累成了狗,还让他玩,给他生孩子,哪个不是掏心掏肺地对他好?哪个又不是劳苦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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