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坐一辆车,后面还跟了一辆林肯,应该就是何曼的保镖了。
在离工地很远的地方,我们就下了车。张松一马当先,领着我们往工地走。
现在是晚上,那些看守的人有些懈怠,我们跟着张松的脚步成功摸了进去。部队出身的他,对于隐蔽很有一套,我们没有引起那些看守的注意。最后我们藏在地基外面,看向整个工地的中间。由于离的太远,我们只能看到他在中间摆了一个祭坛。
他在祭坛上说说跳跳,样子十分诡异。他脚下的地面也与我们之前看到的不同,摆上了好多奇形怪状的石头。
我们都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然后向我们这边走来。我还以为是我们暴露了,不过他还没靠近我们就停下了。原来他是站在我们发现的两个深坑旁,又是一番作法。
我们四个全都一动不动,生怕出声惊到他。
等他把一切做完,我们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夜里。
我们四个这才大口呼吸,刚才真是太险了。我们从工地偷偷溜了出来,上了车回到希恩酒店。
“他在干什么呢那是?”何曼问了出来。
这事尔玛最有发言权,她说:“他应该是在祭祀,在工程打地基的时候,通过祭祀来保证工程的顺利完成,这是一种很老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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