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心凉嗖嗖的。
狐岫凝乖巧的闭上嘴巴,端正坐姿。
狐九走到她的跟前,眼中幼狐的毛发被血液黏成一块,混着泥土,像一只流浪的小兽。
她微微皱眉,不悦道:“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虽是疑问,但狐岫凝能听出语气中的斥责之意,她低下头,耳朵也随着垂下来。
面对夫子的刁难时,她无所畏惧,与族长也能游刃有余的对话,可面对最亲近之人,狐岫凝连反驳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你为什么丢下我三十余年不管不顾?
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这些问题她憋在心底,面上不敢显露分毫。
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狐九,生怕一个不注意狐九再次消失个五十年,把她丢在这里一个人。
“说话,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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