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生却依旧还是将夫蒙灵察杀了。
大斗军军营被烧,自己这个军使给不出交代。
那么剩下的九百余骑,就要与自己离心离德。
所有人都将这柄天子剑当作摆设,可沈潮生却要在这安西都护府,朝着长安问上一句。
天子剑,能否见血?
沈啸倒是开心的傻乐呵。
只要有酒肉,便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难怪我大唐武将,穿上一身紫袍后,仍能不减军旅威风的,唯王公一人。”
封常清也喝醉了,开口接道:“开元二十六年,青海湖。”
“王公一袭白甲踏雪夜行,五千轻骑破吐蕃十万军阵,杀得那赞普连夜西逃,此后十年,河西走廊连马匪都敢在吐蕃营寨前撒尿。”
“天宝元年灭契丹,败奚族,东北蛮族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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