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节度使,你倒也不必这般看着我。只要这场仗打起来,有千余“流寇”进入大唐境内,也不奇怪。只要那些“流寇”出现在河西道而非安西都护府。到时候我与王公远在战场,高节帅忙着戍边。他们被抢,关我们何事?”
“每批商队,活几人?”
高仙芝倒也果断,如今当上了节度使,才知晓一道兵马所需何等巨大。安西都护府本就地处偏远,朝廷派发粮草辎重损耗极大。虽然安西都护府地广人稀,可那泥沙地也种不出什么粮食,不整点赚钱路子,手下一众弟兄便吃不饱肚子。
“那自然是前几批一个不留,之后偶尔活一两个传回消息嘛。边疆混乱,想要安稳做生意,自然得有人“护送”,高节度使觉得如何?”
“沈郎,咱还需要护送那些使团去长安。这个事儿,你到时只需知会一声封常清,咱办了。”高仙芝倒是答应的爽快。
“唉,怎的连酒水都没有呐。咱安西都护府可不似你们河西道,咱穷怕了都还给沈郎带上了一份礼……”高仙芝拐着弯说道。
“高节度使,屋外屋内,你看上的物件都只管拿去得了。”
沈潮生翻了个白眼,难怪当初和李嗣业“送温暖”时,李嗣业差点把那小勃律地板砖都搬走。
原来源头在这儿。
“沈郎,咱也不是小气人,那些小国孝敬,咱也分你了一份!”高仙芝话是这么说,可起身的动作丝毫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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