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的中央,赫然用暗红近黑、早已干涸凝固的血液,勾勒出一座奇诡的法阵!
那血液绘制的符文扭曲而古老,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凝固的血管脉络。
法阵的中心,盘坐着一道身影。
那是一个枯瘦到极点的老者,仿佛血肉精华已被彻底抽干,只剩下一层皱巴巴、紧贴着骨头的皮囊。
他披头散发,花白枯槁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面容。
最令人心悸的是,老者干枯如树皮的皮肤表面,竟浮现出一道道如同活物般的血色符文!
这些符文彼此勾连,凝聚成实质般的血色锁链,散发着微弱而邪异的红光,如同最残酷的刑具,将他从脖颈到脚踝,牢牢地捆缚、禁锢在原地!
老者一动不动,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与这片死寂的山谷融为一体。
烛青冥示意二人不要靠近法阵边缘,她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走到法阵边缘。
她没有说话,只是弯腰,从脚边随意拔起一株最普通的杂草。
然后,她手腕轻抖,那株杂草便如同被精准投掷的石子,轻飘飘地落入了法阵中心区域,距离那枯槁老者不过数尺之遥。
就在杂草接触法阵地面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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