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山看了一眼，他说道：“想清楚了吗？你可是说过想积累一些大项目的经验的，现在项目才刚刚开始你就走？”
“嗯，想清楚了。”林淑芬勉强一笑。
“可惜了，本来我还打算让你做项目的副经理，帮小余一起管理项目的。”王富山叹了口气。
“啊？”林淑芬一愣。
“不过也是，你有你的决定。”王富山继续道。
林淑芬惊讶地看了眼王富山，接着又看向我。
王富山在辞职报告上签完字，他复杂地看了眼林淑芬：“其实如果你能在天鸿集团呆个几年，你和小余都是有机会进董事会的，再怎么说我们也算一家人，你妹妹和我儿子也很合拍。”
“可以进董事会？”林淑芬皱起眉头。
“可惜了。”王富山在沙发坐下，他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
“那董事长，我们先走了。”我说道。
“等一下。”王富山看了看我，接着道：“林小姐，我可以单独和你说几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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