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似乎真的是在为这个国家和社会考虑,“所以我觉得,之前答应给蓝斯颁发金心勋章这件事,多少有点草率了。”
“它太重要了,我没办法同意,要么你再等一等,等下一任总统上台之后,让他来做。”
“反正我是不会做的!”
克利夫兰参议员听着他说了一大堆的解释,仿佛很合情合理,但以他对总统先生为人的了解,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他自己的想法,一定还有其他的什么驱动力在背后支持他这么做。
只是现在参议员看不见这个驱动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总统先生找的这些理由的确挺合适的,并且“解释”本身也是一种交代,一种妥协,他在放低自己的姿态,以谋求这件事就这样结束。
克利夫兰参议员把手中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他脑海中回想起了蓝斯刚才对他说的最后那句话。
他的眼睛微微有些震动,随后重新聚焦在总统先生的脸上,“一个烂到不能再烂的理由了。”
“你知道,我知道,蓝斯也知道,这就是一坨狗屎,一个你用来掩饰你真正目的和原因的借口。”
总统先生被骂了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就算我们都知道,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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