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趁乱夺权那些人,现在不是在里面蹲着,就是直接销声匿迹,无论他们的家人怎么求到他面前,都无法打动他。
凌遥有时会恍惚,对着自己满眼都是温情的周淮川究竟和外人眼里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还是说他其实是人格分裂,一个残忍,一个温柔,而温柔的人格只在她面前出现。
凌遥打了个哈欠。
刚才她给宋姿仪打电话,不是不接就是占线,现在知道她的情况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困意袭来,她困得眼皮都耷拉下来。
她趴在他胸口,侧着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嗓音软软地问:“你要回去了吗?”
周淮川曲起手指,抹去她眼角打哈欠带出的泪意,“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回海市?”
“嗯,”周淮川问,“我来之前你一直没睡着,失眠了?”
“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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