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因为视野的问题,还没发现川东兵已经跑了,更没看到南诏军从白术水的上游过河了。

        但赵怀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带着队伍一口气跑到了之前列阵的地方,那里老墨已经带着辎重营收拢了战马和辎车,一看到赵怀安过来,大舒了一口气:

        “郎主,刚刚一队溃兵要来抢咱们,但被后面冲过来的兖海军给赶跑了。”

        赵怀安没说话,只将这事记在心里,然后对大伙道:

        “川东兵先溃,中军移旗向北,此刻我们只能随中军一同后撤,中军有忠武军随扈,开战以来战力分毫无损,那些南诏军不敢追击,所以我们唯一的活路就是跟着中军。你们明白吗?”

        全都上下并不知道赵怀安此前做过预案,只觉得自家都将在这样的危急情况下,都能沉着下令,当下心就一定。

        经历刚刚那一战,赵怀安的威望已经深入人心了。

        没任何犹豫,赵怀安远远招呼了一下奔过来的豆胖子,带着队伍,护着八辆辎车就向北奔逃。

        虽然大营内还有不少家当,但此刻逃命已经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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