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幞头的军吏扫了一眼,又看向赵怀安,审视一番后,展颜:
“不巧,鲜于都将刚刚去幕府议事,要不赵兄稍后再来?”
赵怀安沉默。
果然是小鬼难缠,眼前这人连个介绍都不给,可见压根没看得上自己。
赵怀安笑着抓着赤幞头军吏的手,两粒金豆子已经塞进了对方的手心里,笑着道:
“袍泽,在下的确有急事,可否兄弟去衙署内问一问。”
那军吏笑了笑,点了点头,对旁边几个吏士吩咐了一番,然后就回了衙署。
这人也怪坏的,也不说问还是不问,赵怀安怕到时候找不到自己,就只能在原地傻站着。
寒风吹着,赵怀安想着这一路所见,某种念头越发强烈。
此前和便宜大兄鲜于岳抵足夜谈的时候,他说自己门第太差,必须要跟对贵人,这一刻赵怀安有了切身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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