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西坊还留下的几名刀匠,我问过其他人,说这人之前就是邛州有名的打刀匠,之前还有个铺子,只是后来南诏人入城后,就将他们都集中在了这片坊市。”

        赵怀安点头,正要让王铎去把这人领过来看看,但想了想,又觉得先听完汇报再说。

        于是,将剩下的名单又翻了翻,记下几个会打刀的,和制甲的,然后就把册子放在了旁边。

        然后就问王铎:

        “除了这些人,那些南诏俘虏呢?有甄别好吗?”

        王铎回道:

        “留在邛州城的多为南诏杂部,有川西、黔中、甚至一些还来自安南都护府的,人数实不少,但因为主公说过,不会汉话的不要,不会武艺的不要,所以最后甄别只得三十八人,并不多。”

        赵怀安点头,他现在档次上来了,和刚来那会不一样了,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这些俘虏也算是精锐了,赵怀安并没有卖给那些商人的打算,而是决定自己吸收。

        这几天,赵怀安隐隐约约察觉出一个变化,那就是军心似乎从一个极端到了另外一个极端。

        在双流时,诸将见数万南诏军逼近,毫无战心,只一味避战,而现在却反过来了,恨不得立马去追杀那些南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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