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叫任可知,是西山羌军兵马使。
这支部队赵大听鲜于岳介绍过,知道他们是比他老部队黎州军更要强悍的精锐,此前一直驻扎在岷山一带抵御吐蕃人,最近才奉了幕府调令,下山参加反击战。
于是,那位兵马使任可知带队到了抚人戍后,也参加了这次宴会。
这位刚从山里出来的土锤是一点不认识高骈,在任可知眼里,你个快六十的老头狂个啥?
当时高骈正在品尝一瓮高昌葡萄酒,边和杨庆复调侃道:
“怎么从这葡萄酒中尝出了点哀伤的味道?一酿酒的高昌姑娘能有何哀?”
而任可知这个粗汉,果然是刚从山上下来的,竟然敢直接呛那个高骈,说:
“高昌姑娘哀不哀,某家不知道。某家就知道,咱们蜀中的百姓们早就哭天抢地,连哀伤都顾不得了。”
当时赵大也在品着红酒,听了前头任可知的话,是暗暗咋舌,这兄弟是真的勇。
但不知道为什么,高骈并没有说那人什么,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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