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赵六说那南诏太子刚被咱们送到高使相那边,南诏国主就换了太子,你说这事就这么巧的吗?”
张龟年这话一下子就打到了赵怀安,因为他忽然记得数月前鲜于岳拷打那个吐蕃贵族时得到的情报,那就是唐军之中有南诏的内奸。
然后,赵怀安一下子想到那一天他捶杀颜六郎的事,那颜六郎的反应太奇怪了,非要带着那批俘口走,甚至要和赵大玩生死斗。
颜六郎答应这事,固然有瞧不起赵大的意思在,但如果不是非要带走那批俘口,他也完全没必要掺和这事。
毕竟那句话,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按照颜六郎这样世家子弟的做派,他们各个都是唐三彩,而赵大这样的无资武夫就是陶瓷,哪有用唐三彩和陶瓷碰的。
但偏偏这颜六郎就碰了,足见他应该是认识俘口中的隆舜。
这一刻,赵怀安内心的警惕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他现在百分百确定,那颜家肯定和南诏有关系。
再想到颜师会在白术水不战而走,就更是坐实了其人内奸的身份。
赵大手指敲着车轩,心里琢磨着这事要不要和宋建打个招呼。
以老宋和颜氏的仇怨,肯定不会放过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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