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这样讲,兄弟们都知道,大郎待咱们才是恩重如山,就拿九郎来说,当年要不是那二十贯钱,他父亲得早死五六年。”
赵怀安拍了拍丁会,然后将一众保义将介绍给丁会。
他不是一起介绍的,而是每一个都拿来单介绍,介绍豆胖子是一番话,介绍陆仲元是一番话,然后介绍郭琪又是一番话,甚至刚刚带着蜜饯回来的老墨,赵怀安也郑重其事地介绍了。
最后,他才指着旁边的赵六,对丁会道:
“老丁,这是我兄弟赵六,和咱在大渡河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以后唤他六哥。”
丁会恭恭敬敬喊了句“六哥”。
那边赵怀安还调笑道:
“你这六哥也是个吹打好手,以前在岐山十里八乡,一支唢呐就属他活最俏,老丁你不是也唱得一喉咙好曲嘛,以后你们多熟悉熟悉,到时候弄几只时兴的军曲,给咱们保义都壮壮威!”
刚刚拜了那么多保义将后,丁会腰都弯得酸了,这会撑着腰,不好意思道:
“大郎,咱这水平怕是做不来曲呀,还是得找大家来整,兄弟怕给你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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