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光州幕府,州库里的夏税留存在四万贯左右,然后幕府的钱库有大概七十六万贯,其中有三十万贯是最近缴获自光山贼党的。

        当这个数字爆出来后,当时从来没接触过的袁袭简直惊呆了,要不是养气功夫还行,非得要惊叫出声。

        里外一算,使君手上竟然有八十万贯的资财,这是何等庞大的财富?

        想到这里,驴车内的袁袭微微一笑,并不回老谢,而是说了个片汤话:

        “而且再说哪有谁是谁的人,大家不都是朝廷的人?都为朝廷分忧解难,现在使君除掉江淮盐业的蛀虫,岂不是国家之福吗?”

        但谢元赏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他对袁袭道:

        “袁参军,你要是不说就不说呗,何必拿这种话搪塞我?我谢元赏进京考科举的第二天就不信这话了。你晓得在长安,谁拿谁的帖,拜得谁的门,那可比你写点策论和文章,重要多了。”

        袁袭听到考科举,进长安,投行卷这些话,心里就不舒服,只是脸上控制地好,恭维笑道:

        “在下险些忘了县君也是进士出身的,又有家学,这些自然是熟稔,我倒是班门弄斧了。”

        谢元赏也听不说袁袭的意思,还要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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