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威势太足了,一句疑问直接就要让杜宗器撂实话,可不等他说话,赵怀安自己点了点头:
“嗯,这样还行,记得,没有民,哪有军,没有军,哪有咱们?所以得看本质。这样,用我名义给附近乡人立个功德牌坊,感谢他们给州里做的贡献。这牌坊要立得高,就立在他们乡的乡道上,让沿途商旅都能看得到。”
杜宗器有点傻眼,听名字他大概晓得这牌坊应该是城里坊市外的坊牌,可大概什么形制他就不晓得了,于是小声建议道:
“不如就建个神道碑,在碑上写上乡人们的事迹,这样大家也能清楚。”
赵怀安摇头:
“神道碑也要,不过不要弄那么复杂,后面让州里找石匠刻一个碑,把这事讲清楚,嗯,这事你搞不来。”
接着赵怀安对身边的张龟年喊道:
“老张,烦你大笔,写个碑文,文章精神你把握把握。”
张龟年恭敬行礼,唱了喏,脑子就在构思该怎么写这篇碑文。
既然使君特意强调了精神,那自然就要突出州民鱼水情,心中无数名篇掠过,已然有了思路。
吩咐完这事,赵怀安又对杜宗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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