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不过就这么大,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还会飞了不成?
他轻轻推了一下,门居然应声开了。
一股子欢好过后的暧昧气息从屋里飘了出来,他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心跳也不知不觉的快了几分,脚步不由自主的往里挪了几步。
架子床上累了一夜又心力憔悴的蕊儿还在沉沉的睡着,雪藕一般的玉臂露在薄被外面,上面布满了或青紫或玫色的红痕。
一对莹白如玉的脱兔半遮着,上面的青紫红痕更是明显得让人不忍直视。
许是累得太狠,也或许是她夜里一直睁着眼到天明。
没有了顾大混子在身边的她,睡得格外的沉。
要不是看蕊儿那微微起起伏着的胸口,顾友长还差点以为这儿媳妇已经挂了。
看着眼前这香艳火辣的一幕,他只觉得有两行热热的液体从鼻间流了下来。
昨夜儿子房里的阵阵响动,似乎又回荡在了他的耳边。
他伸手抹了一把,只见满手的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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