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趁着她还有一丝清明,她得把心里该说的,必须说的话,全都说出来。
“滚开!谁是你相公!”
“我们是拜过堂不假,也有正经的婚书在衙门里备过案。”
二贵看着余冬玉带着泪花的眼,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吴大夫不是说余冬玉以后的智力,都如同几岁的孩童吗?
怎么这会儿要休她回家,突然变得正常起来了?
只不过......无论她正常与否,他都不可能跟她继续做夫妻。
“哼!婚书要不是备过案,又哪里能把你那个贪得无厌的爹娘,给送进县衙,判归奴籍啊?”
“说起来,这件事能成,还全都得益于你呢!”
二贵说起来,便滔滔不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