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名说道:“也不尽然,我认为应该也要查一下大楚二十四年到二十七年所有入住楚都的人的情况。王叔为了此人既然如此兴师动众,显然此事很重要,我觉得还是要扩大些范围。”
“怎么说?”
“兄长并不知下面的情况,其实不管何人来楚都,不,就是其他的地方也是如此。只有找了住处入住了户部才会登记备案。而且有的人入住很长时间了,户部差人巡查户口时才发现很多人并没有登入户籍。因此一般登记的日子跟他实际来的楚都的日子并不一定是同一年。”
楚延平点点头,“有道理,也就是说这个陈瑾汐是二十四年到的楚都,不过她当时并没有登记户口,而是二十五年或者二十六年才入籍登记的。”
“也有可能一直没有入籍,”楚怀名说道:“我从江城来楚都前,父王生病,我曾经管理过一阵梁王府的事情,我们虽然不管地方上的户籍,但江州军的军籍是归梁王府管的,我就发现有的部队实际人数跟登记备案人数就有不符的情况。
后来一查,方知要么是有的地方还没来得及登记新兵,或者已经死亡没有来得及撤掉。还有的是疏于管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军队有多少人。更有甚者弄虚作假吃空饷等。
你想想连军队尚且如此,更何况地方上的户籍司了。他们管理的可是千千万万的百姓啊,只要稍微懈怠属于管理或者玩点猫腻,这户口簿上的人口就跟实际人口情况有差池,所以这很正常。”
“如果没入籍登记就麻烦了,二十多年的事情谁知道啊?”楚延平一叹。
“兄长先别灰心,先查查二十五年至二十七年的户籍情况再说,如果真没有,那就让下面的人挨家挨户地查,我相信总会有收获的。”
楚延平伸出大拇指,“还是怀名你有办法,未来江州将有你大展拳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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