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擅长左手字。
如果他认真写,左手字应该也可以写得很好看”。
孔雅点头,“二表哥说得对,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萧软软追问,“那然后呢?你有没有去问你那个庶妹?”
孔雅苦笑,“我当时年少气盛,拉着柔姐儿和姨娘一起去找祖母对峙,不是柔姐儿。
祖母只说是自己猜错了,不过是件小事,不值当什么”。
白前轻轻叹气,“所以,之后你再收到纸条,就再也没有去寻过你祖母?”
孔雅点头,白前神色悲悯,说出的话却一针见血,“因为你觉得你祖母一定知道是谁做的,甚至还在包庇那个元凶。
而你,也猜出了元凶,所以,你后来根本就没再查过是谁给你的纸条,而不是查不出来”。
孔雅干涸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她没有否认白前的话,也没有承认,甚至没有做好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仪态。
就那么当着自己的长辈、当着自己的表哥、当着自己的未婚夫、当着外人、甚至外男的面,任由自己的眼泪一层又一层地往外涌,仿佛连控制住泪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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